我從小就常常告誡自己,盡量少用或不要使用某種理論、原理、學說、道理去分析和預測自己具體的生活和感情。
我希望在這些方面保留更多的直覺、感覺和混沌。
個體一旦過多地參照了那些與自我相距較遠的形而上的部分,就越不像一個鮮活的人。
我從小就常常告誡自己,盡量少用或不要使用某種理論、原理、學說、道理去分析和預測自己具體的生活和感情。
我希望在這些方面保留更多的直覺、感覺和混沌。
個體一旦過多地參照了那些與自我相距較遠的形而上的部分,就越不像一個鮮活的人。
總之,今天祝我生日快樂啦!
– 早晨有可愛的祝福;
– 昨晚與遠方的朋友約好上午要共同分享奶茶與咖啡的快樂;
– 中午喝了滿足的奶咖;
– 老闆與我分享新品、香煙還有他新到的的洪都拉斯手衝;
– 收到朋友的紅包,並雲指揮老闆給我做了掛耳包帶走。
– 順便幫店裡新研發的酒拍了幾張滿意的照片;
– 借了店裡的花拍了照片;
– 沒有預約仍然買到了海鹽卷,並大方地讓出了一隻給晚到一步的小姐姐;
– 等鹽卷的時候順便在隔壁吃了一碗生日面;
– 與朋友分享了我近日新添的歌單;
– 下班路上,夜幕將上時剛好聽到一首應景而美好的音樂,並分享給了兩位朋友。
……
喜歡這種平靜的、不需要應付與應酬的時光,今天真是滿足、美好的一天啊!
下午回來有些疲累,便上床睡了一覺。中間夢境紛亂,攝心動情,久難忘懷。
夢里的起始是武俠世界,在一座可能是宮城中零星地發生了很多故事。隨後我出城前往某處,有一位道行高深、善良溫和的大師和一位寬袍大袖武功高強的王爺同行。路上遇到刺客,輕鬆打敗他們之後,其中一位刺客竟然使用了一種神秘的暗器。這種暗器管狀,用嘴吹而發射某種毒針。迎面望去如嬰兒手臂般的管筒中間發出一點藍瑩瑩的光。如黑客帝國里一般的子彈時間出現了,我盡力躲開了一些看似躲不開的暗器,當然也無法斷定自己一定躲掉了。很快刺客就退走了,遭遇戰結束了。寬袍大袖的王爺沒事,然而大師卻不見了。在收拾地上物品的時候撿到很多大師身上的物品,更重要的是撿到了一小捧「舍利子」,心中大慟,料想大師應該遭了暗算離我們遠去了。
後來繼續前行,時空轉場到一處守城之地。王爺就不知去向了,隨之而來是另外紛亂的很多人物,同時似乎還有一支即將到來攻城的大軍。我只想告訴他們,敵人可能尋到了一種可怕的暗器,管狀、嘴吹發動、呈藍瑩瑩的微光,毒性極大,務必要小心。我為之奔走。
與城牆緊鄰的樓捨中已經開始有序地疏導各種人,有人上城牆準備防禦工事、待命,老弱家屬也在逐步統一安置。我一邊協助安排一邊盡量多地向守城將士告知要提防那個神秘歹毒的暗器,有可能是叫「毒手針」或「鬼手針」。
直到我在城樓偏廳里檢查的時候,發現了一名三四歲的光著身子的男童躲在一個大椅子後面。不知是哪位守城將士的幼子,倉促之間來不及安排妥當,便讓他臨時躲在此處。可天色漸晚,況且夜裡還可能有雨雪,小孩子躲在這裡距離城牆很近很不安全,夜深了也會受凍。另外小孩子還很懵懂,不知大軍壓境,山雨欲來,在無人的偏廳里跑來跑去,甚至會跑到門口張望。我怕他受了涼,去門口把他拉住,不讓他出去被冷風吹到。
此時從偏廳望出去已是夜幕初上,外頭風聲凜凜,城牆上火燭燈籠烈烈,此外寂靜無聲。我料想大部分將士已經休息,心中很是擔心。今夜若是天降大雨或大雪,敵方若急行軍突然攻城,我方倉促迎戰,局勢很不樂觀。我一邊憂心一邊安撫那個男童。
之後,移步換景,行至一處寬闊的後院,夜幕低垂,院中燈火湛湛,有一顆老樹,枝椏瀰漫。樹下有幾張臨時放置用來休息的坐處,應該是白日接待四面八方來支援守城的各方人士。我坐那休息,附近還坐著家裡人在歇息。
此時,院中走來一個人,竟然是我母親,應該也是應此時局來相助些後勤之事的。不過,她去世多年,此時突然出現,我心中既是意外又高興。她的相貌仍是當初的模樣。其實我就知道她還一直在,只是不知何由,一直很少回來見我們。我篤定地記得不知何時何處的夢里與她相見過一兩次。儘管她之前說自己病重未愈,後又不告而別,但我相信她一直尚在,很真切。
母親仍然是溫和而少言寡語。她坐在板凳上,我跪坐在她旁邊抱著她的腿,頭靠向她,說了些話。最後我央求她,今年春節可以回來跟我們一起嗎?她猶豫了一下,卻是很明確地跟我說,不行。我很詫異,心中的難過突然難以遏抑,淚如泉湧。我從小到大記憶中都未曾感受過母親此刻拒絕我時透露出的言外決絕之意。她總是很寵、最寵我,我不禁心神傷慟,泣淚不止,難以起身。她見我如此難過,心有不忍,便又說了一句,我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了。她這句說完,我更是悲痛欲絕。我心知我終於可能要徹底失去她了。這個我生命中最親近的人,終究是要徹底離開我,我再難有機會在她膝下承歡了。
之後我便一直傷神傷情,渺渺茫茫,直到夢境退潮,緩緩醒來。外頭正是夜幕初上,不知內外真假,前緣飄散。
一般來說,我不愛看熱鬧,更不愛湊熱鬧。
大概是覺得「熱鬧」中的當事人都身在一個很「特殊」甚至「極端」的處境,言行都被迫處在一個非自然的狀態。這個過程無論持續多久,都不是完整真實的ta。
我不喜歡看當事人在這種情境下被動而應的「慌張」、「尷尬」、「掩飾」、「羞赧」、「無奈」……我會更能注意到言行後的情緒和動機,而不是被圈禁在那些往來言語中的「對錯好壞」甚至「機鋒」。
大致是因為如此的同理因素,我一直以來的行為規範之一也是盡量避免使自己身處一個不由自主的失控的境地。
我覺得自己比較幸運,大致都做到了。
昨晚玩遊戲時隨便點開了一部國產愛情電影,已不必提片名了,看得挺尷尬。似乎國產影視劇拍不出「愛情」已經很多年了,劇本、導制、表演連基本的「共情感」都搞不出來。
那種超脫時空,揚棄理性與推理,掙脫經驗和經歷在一瞬間迸發的「想象的愛情」似乎正在遠離我們的思想生活宇宙。我們不必奢望擁有它,可見一見它的可能也在消散。現代性和個人主義正在緩慢消解掉「想象的王國」。
去年十月十一月認真努力地用「錢跡」記了一個月左右的帳,最後快到十一月中旬的時候有幾天比較忙落下了,就再也不想記了。
初步感受下來就是,「記賬」這件事完全是我「自卷」。與我個人而言,多這個動作是一種負擔,需要多想一件非常細碎的事。
所以,最後我總結,只要我保持對自己的習慣、需求、慾望甚至是性情很清晰,我完全不必在生活中去刻意增加這些零碎耗散的事情。
假若把所有真實、虛幻、虛構的願望都算上
那些看得見、摸得著的,令人患得、患失的種種
均難以引我嚮往、駐留
若非得為意願選一個臆想的歸宿
可能「合道」最為貼近
想象力和認知通常有著矛盾的關係。一方面認知的拓展可以擴展想象的邊界,尤其是形而上的部分;另一方面,認知拓展又會為想象力帶上枷鎖,越是熟稔的對象或領域越被束縛得越緊。通常第二種情況的表現是,想象力的萌起與發展總是不自覺地先與個體已知已信的道理、經驗相合,容易越來越遠離直觀的、直覺的想象。那種天馬行空、不切實際、浮想聯翩的想象隨著年齡的增長就漸漸散逸掉了。
我最近偶爾會矯情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就是覺得自己沒有一個正式的網名或者說暱稱。 高中開始上網,網名也都是隨便取的,在論壇、聊天室的名字大都來源於當時讀的武俠小說。喜歡誰就起個誰的名字,例如:「段譽」、「張無忌」、「張三豐」、「冷於冰」⋯⋯ 大學時候用過「藍溪水」、「小夫子」、「玉帝哥哥」等等,起得也很隨意。有一個比較正式的「藝名」叫「彭灺」。再後來因為註冊帳號多起來,英文名流行。也想給自己取個英文名,因為留了鬍子,中文暱稱叫過「玉帝哥哥」,就想著取個「對標」的英文名字,於是「Jesus Peng」用了還多年。 後來想想褻瀆「先賢」有點不太禮貌,便用「彭灺」的韋氏拼音「Peng Hsieh」,也用了很多年。還註冊了 hsieh.cn 的域名。之前很多年個人網站的域名都是 http://peng.hsieh.cn。 我在互聯網上有很大一部分的活動都是在英文語境下。所以覺得無論是「Jesus Peng」還是「Peng Hiseh」,自己覺得都不太合適,可是又看不上 「Tom」、「Mike」、「Tony」這樣的名字。於是有一次和朋友聊天慎重說到這個問題。一番商量之後就選用了「Patrick」這個名字,在那之後到現在我的帳號基本上都是這個。可是這個名字的中文是個奇怪的四個字「帕特里克」,我嫌麻煩從未使用過。 期間,在中文語境下的活動,我也用過很多暱稱,比如「蝸小牛」、「蝸蝸小牛」、「冒小古」等等,大多數都是賣萌為主題的。 大約等過了三十歲了,就漸漸覺得那些賣萌的已經不適合自己了。這時候大約很多學生會叫我「小P老師」、「77」什麼的,也沒人叫我網名。自己酌情拋棄了之前的幼稚網名後,把網名都換成了一些隨便的稱號,比如「首席大科學家」、「老一輩無產階級叔叔」等等,圖個省事。 有人可能會奇怪,我也自認為是個「自家手工小作坊的詩人」為什麼不取一個文學點的「雅號」。雖然古文詩詞、各大名著可用的好名字特別多,但其實我就是覺得很土。我還蠻反感什麼什麼名字非要有個「顯赫」的身世。總覺得那不是我的名字,像是借來的一般,有芥蒂。這樣的名字在我上高中還無知的時候已經都「作」過了。 話說回來,如果是自取的一個,也總覺得無法用一個名字來匹配一個靈魂精分的自己。「此一時彼一時」,「雅號」就不合適了。我不是按照人設活著的人,所以在眾多角色和感受中穿梭的時候,一個名字就會捆住我。所以,不行。 所以,尤其是最近,比如碰到需要填姓名的測試,我就會呆在暱稱的輸入框,怔怔良久,渾然不知我是誰。 此是今秋新添一愁。
昨天下午被臨時通知今天去珍珠泉附近開一個會。但是臨睡前發生了一件小事。
事情由最近劍網三出了新門派開始的。我去新服玩了個小號。本著休閒的態度,沒事刷刷五甲、做做成就,也因此認識了一些人,包括幾個成就團長和幾個也愛刷五甲、做成就的人。
昨晚我正準備關電腦休息,突然發現 YY 上有個好友的的暱稱和這幾天經常碰見的一個毒姐特別像。她暱稱叫「長腿叔叔」碰到過幾次,所以有印象。既然這個人在我好友列表裡,那她可能是以前一起玩的什麼人。當然她以前肯定不叫這個暱稱,所以我完全沒有線索記得她是誰了。我仔細翻看了聊天紀錄,幸好有兩年前的兩頁聊天紀錄。但是,聊天的內容不遠也不近,看完我也完全想不起來是誰。但是聊天紀錄裡有一句她發的說「我去打五甲了,不能陪你一起打大戰了。」據此我覺得應該是一起玩的挺熟悉的一個人,不然我都是自己玩自己的,我很少需要陌生人陪我一起玩。她這麼說,肯定當時還常常一起玩一下的。但是死活想不起來是誰。我又不好意思開口問人家,感覺很不禮貌。
藉此我就把我三個 YY 的好友都慢慢看了一遍。所以,就回憶出了很多的事情來。那些以前一起玩得特別親近的人,有些人名字都黯淡了,可能再也沒亮過;有些亮著,但是很久不聯絡,沒有一起玩,又難以開口說第一句、打招呼,都是「真·躺列」的好友啊。後來又看了一些人的暱稱、公會和聊天紀錄,之後就百感交集地睡覺了。
入睡很快。
大清早的時候,5點多突然就醒了。醒來後其實明明感覺到夢到了很多人事物,彷彿像昨晚一樣,把很多過去的事情都瀏覽了一遍,但是一個也想不起來。所以,突然就感覺到莫名的「難以挽留」。人生和夢境一樣,一直向前,明明是很熟悉的剛才,瞬間可能就忘得一乾二淨,或者瞬間就特別的陌生,完全不由自主。維繫人與人的關係,真的是需要拿實打實的精力去付出才能交換來的啊!有感而發,便寫了兩句:
> 夢裡紛然無緒憶,因緣似水徑直東。
本站採用 WordPress 建置